秋樂

古董店奇談(三)

原諒我……前近的有點慢……
我盡力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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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恒兩人吃到解九來詢人。因為有喝了點酒,狗五聊到一半就睡了過去,齊恒結了帳,百無聊賴的摸著三寸丁,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店老闆聊剛剛的話題,看能不能問到其他的細節;齊恒沒打算插手這件事,但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怠,從上來山上之後,心裡頭總有不好的預感盤旋,還是小心點為好。

雖然老闆的兒子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,卻不是同個生活圈,是個喜靜的小伙子,平時沒事就窩在圖書館,所以對那個事件也都只是聽來的,不過事發之前一陣子,他有看到幾個臉生的同學往圖書館的古籍區跑,因為連續幾天都看到,他印象很深刻。

"恩……方便告訴我您兒子的名字嗎?一會園遊會的時候,我去捧個場"對遠處的解九招了招乎,撐起睡死的狗五,轉頭對老闆賠笑說了聲抱歉打擾了。

老闆人也很熱心,幫他把人扶到解九那邊"這位先生,我兒子是文學系2A的,叫林學,您若有過去,就麻煩您多照顧照顧他們班的生意!"老闆朝他們位子的左邊方向指了指"他們系應該在那邊,其實我也不太清楚,總之拜託您了。"

齊恒點了點頭,隨手伸進口袋,想掏護身符給老闆,卻摸到一環冰涼的金屬,齊恒疑惑的把東西拿出來,除了放護身符的袋子外,他不知什麼時候把二响環也帶了出來。

"是二响環阿,這珍寶哪弄來的?"
"我正想找你說這件事,今天剛好。"齊恒回頭拿出一個折好的護身符,塞到老闆的手裡"這裡最近不太平,您在這做生意得自個小心點。"
老闆一楞"客人您到底是…"
"您就收下吧,生意重要,命更重要不是?"這下老闆眼紅了"您兒子那邊我會過去看看的"

齊恒又拿了一個小瓶子給老闆"裡面是洗米水,一會攤子前前後後都撒一撒,去一去穢氣會比較舒服些"

"客人阿!您真是活神仙阿!您這飯錢我不要了!"說著就要往圍裙兜掏錢,被齊恒一把按住。

"您太誇張了,我就是個陪弟弟來的普通人,咱們能相遇就是緣份,該收的錢您還是收著吧!"

一旁的解九拍了拍老闆的肩膀說道"這小子應該也沒少在您這添麻煩,您就把錢收下吧!"

老闆看了看幾乎攤在解九身上喃喃說胡話的年輕人,搖了搖頭,卻也不在堅持了。

"大師謝謝您!小犬那就麻煩您了!"麵店老闆對著逐漸走遠的三人大喊道,回應他的是清脆的小狗叫聲。

"那麵攤老闆有什麼問題嗎?你又是平安符又是洗米水的,我還真不知道你平常出門帶這麼多東西阿!"明知解九在開玩笑,齊恒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
"我是看老闆印堂發黑,店裡的感覺也有些壓抑,就猜他家裡最近有發生事情,八成也跟那個碟仙事件有關。"

"……你沒有幫他算過,或是拿下眼鏡看嗎?"解九有些吃驚。

"卦又不是隨便就能算的……更何況他店內的情況,我怕我一摘掉眼鏡,飯都還沒吃就吐了,狗五還不把我給宰了?"

解九也知道齊恒眼睛的事,從小他就沒少為這個事吃過苦。

齊恒的眼睛和別人不一樣,他所看到的世界是糢糊的,但是不是近視,那個才是真實的世界,事物的本質。無論是生物還是東西都會散發出能量,就是因為被這些能量包覆,他眼中的世界才會看不清楚。

生物身上的能量,是生命的流動,東西所發出的能量是透過生物的接觸,而殘留在上面的,那是所謂的念。正因為齊恒可以看的到這些,所以他才能有現在的副業--除念師,將附古董和冥器上面念或是怨去除了,再出售。

因為懂的除念的人不多,加上他還有祖上傳下來的算掛的技能,這個飯碗還算捧的很穩;只是齊恒卻很不喜歡這個能力,套他的話說"本質是不會騙人的,卻是醜陋的,你永遠不知道眼鏡拿下來的那一刻你會看到什麼。"

齊恒跟解九把狗五抬到停車場。因為齊恒想要拿東西,而他們又相約好要去各家小朋友的攤位,所以就一起行動了。

走到齊恒車子邊,狗五清醒的差不多了,從齊恒手上接過三寸丁,就像個沒骨頭的人攤靠在解九身上。

"真…難受。"他真的後悔的腸子青了。
"誰叫你熬了好幾天的夜,還喝酒?"解九揉了揉青年頭髮,一手攔著他的肩,拿完東西的齊恒抬頭撞見這一暮,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。

拜託單身狗就不是人了嗎?老子也沒睡好一星期了,誰來關心我阿?

想到沒睡好這件事,他就想起二响環,自己好像就是從收了這個物件之後,怪夢就變頻繁了,摸了摸口袋的手環,最後還是將他套在手上。

"你不是絕不帶收來的東西嗎?"解九瞥了一眼二响環,陽光下透出淡淡的光暉。

"不是說今天不對勁嘛,既然都帶出來了,還是戴在手上護身的好,我跟你說,這環上有一層濃濃的……"話還沒說完,就在他戴上手環的那瞬間突然響了起來,清脆的聲音響了兩聲,緊接著就聽三寸對著校園某一個方向,警戒的狂戾,狗五連忙安拂,三人不安的看向那個方向。幾個破碎的石頭散落在那,石頭後隱約可以看到石階的形狀。
"你們……有聽到?"解九以為他說的是二响環,楞楞的點了點頭,齊恒看向不作聲的狗五,他不自然的咬著下唇,手不安的拂著三寸丁的毛,不知是在安慰牠還是安慰自己。

齊恒知道狗五也聽到了,東西"劈哩啪拉"碎掉然後落地的聲音。

他不知道這代表什麼,但是狗五從小就有吸引怪東西的體質,不然不會隨身帶著有靈性的狗,除了他本來就很喜歡狗之外,還可以防止那些東西靠近。

"你們在打什麼啞謎?"解九看他們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,就知道有事情發生了,只有自己不知道。

齊恒不理他,伸手就想把二响拔下來,誰知道他越想拔,環就扣的越緊,就是認定了齊恒那般。

"你別折騰了,我看就算拔的下來,也來不及了,破了就破了,兵來將擋,老子就不信咱三加一隻靈犬還鬥不過?"

聽他的話,齊恒頓時就慫了,他娘的我身上除了護身的法器和符紙,其他的桃木劍.淨化過的銅錢,驅魔的半毛都沒有,老子拿什麼跟他們打?但是還是放棄了把二响環摘了的念頭。

狗五把三寸丁交給解九,自己走到齊恒身邊,狠狠的摟了他肩"沒事的,會沒事的"就像小時候兩人互相安慰那樣,他們兩個緊靠著。

"那我呢?誰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?"解九心裡哀嚎著,寶寶心裡苦,可是沒人聽寶寶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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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日山你聽到了嗎?"正在努力收集碟子的張日山疑惑的回頭,"你有沒有聽到玻璃破掉的聲音?"

張日山揚起頭,看了看四周,除了遍地殘破的桌椅之外,就沒別的,在說誰會沒事跑來這被荒廢的教室?

但是基於他對堂哥的崇拜,就沒說出口,只是看著他的堂哥在這陰風慘慘的地方,竟然熱到滿頭是汗,直覺奇怪。

"哥你很熱嗎?"
"沒事,大概聽錯了"揮了揮手,讓張日山繼續,自己則朝聲音的方向看去,若有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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